“是這樣的，我們公司確實有跟你們合作的打算，但，你們不是之一，雖說合同給了你們，但能不能簽，還得看你們可不可以設計出讓我們滿意的產品了。”
我聽懂她話裡的意思。
既不想多費時間在這個項目上，也不想錯失這次機會。
反正想和顧氏合作的不隻隻是GR，設計得不滿意，他們隨時可以換。
我與她周旋著：“我們也是帶著誠意想和顧氏合作，所以特意來找您。”
她忽然不說話了，一個勁地盯著我看：“你看起來有些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莞爾：“您可能記錯了，這是我跟您第一次見麵。”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會兒，片刻，才轉回到正事上。
“今晚有一場遊艇宴會，我正愁沒人跟我去，你有沒有時間？”
話是這麼問，但沒給我一點拒絕的機會。
要是我不答應，合作的事估計很懸，我隻能答應。
陳總滿意地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
“徐染。”
聽到我的名字，她明顯一愣：“你叫什麼？”
我再說了一遍，她的神情明顯有變化，一抹驚愕從她眼裡滑過。
片刻，她很篤定地說：“徐小姐，你肯定見過我，三年改年前，你第一次來顧氏，是我帶你進去的。”
我聞言，一下想起她是誰了。
不過，三年前她帶我去找顧硯舟的那次，過程並不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