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自終，隻有顧硯舟象個身外人一樣，置身事外。
我拉起葉晶晶的手，準備將她帶走，三年前的事，她這裡肯定是一個突破口。
“話我已經說到這了，剩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葉晶晶看出我想知道什麼，甩開我的手：“之前是你說的，不需要我，你自己也可以。”
沒想到我的話她還記得那麼清楚。
我同樣湊近，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可以跟你交換，隻要你告訴我，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也包括硯舟回到我身邊嗎？”
葉晶晶聲音帶著嘲弄。
她這個我確實辦不到。
“除了這個。”
“那就沒得談了。”
葉晶晶推開我，主動跟傭人離開，葉傲庭跟顧硯舟說了幾句賠禮的話便離開了。
很快，房間裡隻剩我和顧硯舟，我沒有繞彎子，問：“剛剛她說的話什麼意思，你能解釋一下嗎？”
如果三年前那件事真的跟他有關，那他還在我麵前裝了這麼久，幫我找證據，討公道，敢情都是他在自導自演。
顧硯舟抖了根煙，點上，薄霧緩緩升起，模糊了他的表情。
“我在問你話！”
見他一直不說，我開始不耐煩。
顧硯舟幽幽朝我看來，淡聲道：“我說跟我無關，你信嗎？”
我抽過他手裡的煙，摁滅，扔進垃圾桶：“那葉晶晶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顧硯舟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要想知道，我可以接著幫你查。”
“你在怕什麼？”我步步逼近他，想從他眼裡看出我不知道的東西。
但顧硯舟藏得太深，無論我怎麼猜，怎麼看，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