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著手處理項目的事,說實話,有點棘手,薛氏那邊的負責人不接受我做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能感覺到。
我隻能先做出方案,再親自找她談談。
“在乾什麼?”
沈清宴靠過來,將一盤水果放在我麵前,看了眼我的筆記本便挪開,沒有多看。
“工作項目。”我歎了口氣,大腦閃過什麼,下意識問出口:“薛氏總裁是誰,你知道嗎?”
“薛定遠。”
是了,這個名字,薛洋凝的父親,那一切就說的通了,要說他們不針對,我是不信的。
“怎麼了?”沈清宴在我旁邊坐下。
我跟他說了項目的事,他抿了抿唇,麵色有些凝重。
“薛氏的項目不好談,如果這次不是顧氏,他們不會放鬆條件。”
沈清宴:“他要存心為難,有的是辦法折磨人。”
沈清宴顯然對薛氏很了解,我想問問有什麼辦法,他無奈地搖搖頭:“薛建國這人不好對付,除非有比他地位更高的人,跟他談項目,才有的說。”
我思忖了番,跟他說了我的方法,沈清宴搖頭:“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出比彆人更優秀的方案,他們才不會怎麼樣。”
他的話提點到了我,跟薛氏的人談合作,不能用常規的對策,低的他們看不上,高的也要擺點譜子。
如果這次的人不是我,或許他們不會那麼多事。
片刻,手機響了,看了眼,是周明。
我蹙了蹙眉,他最近電話打的有點頻繁啊,倒像是沒事找事一樣。
我接聽:“什麼事?”
“明天薛氏會有一場宴會,先生讓我提醒你,有時間可以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