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合十,神情可憐兮兮地:“拜托拜托。”
我沒有答應:“這件事不是我去就能解決的,你是她的秘書,想辦法解決是你必備的一項本領。”
她苦著一張臉,見我真的不去見顧硯舟,歎了口氣:“好吧,是我打擾了。”
我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還沒走幾步,顧硯舟從電梯裡出來,手臂搭著外套,臉色很不好看。
秘書心驚膽戰地上前,跟在他後麵。
不知道他跟秘書說了什麼,秘書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收回視線,但顧硯舟已經看過來了,沈清宴剛好出來,手裡的傷處理好了,包著厚厚的紗布。
一聲跟著出來,我仔細聽著醫生交代的注意事項,認真記下來。
“好,謝謝醫生!”
我道了謝,準備帶沈清宴離開,但他沒走,視線直直朝顧硯舟的方向看去。
顧硯舟穩步走來,視線在他受傷的手看了眼,淡道:“傷的不輕。”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雙眼明顯一縮,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落在我受傷的右手:“看來今晚發生的事有點精彩。”
我抿了抿唇,低聲對沈清宴說:“我們走吧。”
沈清宴沒有多停留,跟我離開。
“你們說的訂婚,具體時間什麼時候?”
顧硯舟忽然問。
我捏著沈清宴的手一緊,沈清宴安撫性地拍了拍我的手,對顧硯舟說:“顧先生像比我還急。”
顧硯舟步步走近,兩人身高差不多一樣,站在一起,誰都沒有比誰壓過一頭。
“徐染快二十六了吧,再晚,對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