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接筆,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要轉移,讓清宴親自跟我說!”
我漸漸察覺有些不對勁,如果真是因為財產的事,為什麼他的父親專門來找我,而不去找沈清宴商量。
沈清宴將財產全部轉移給我,而沒有留一點給沈家,肯定還有彆的原因。
沈遠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本就犀利的鷹眼更加駭人,被他看一眼,仿佛身體裡的一切都被他看穿。
“徐小姐,有些話我不想多說,我知道你是個爽快人,能快速解決的事就不要拖了,要是拖出什麼事,那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明目張膽的威脅。
他的態度讓我很不喜歡,加上話語間的咄咄逼人。
這時,傭人將一杯溫熱的牛奶放到我麵前,我有一瞬失神,垂在一側的手悄然收緊。
“我還是那句話,讓清宴來親自跟我說。”
沈遠像是氣極,臉色很難看,正要說話,一旁默不作聲的顧硯舟開口了。
“沈老先生,沒有沈清宴的簽字,你的財產轉移書無效!”
他伸手,碰了碰牛奶,吩咐傭人:“換一杯。”
等傭人下去,他接著開口:“幾年前你否認沈清宴是你兒子起,就該想到這個結果。”
話音剛落,沈遠的臉色顯而易見變得慘白。
我心頭微震,顧硯舟說的是真的嗎。
沈遠不認沈清宴?
見事情談不攏,沈遠直接離開了。
很快,客廳裡隻剩我和顧硯舟,我問:“剛剛你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