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顧硯舟啟動車子,目光直視,握著方向盤的手蒼勁有力。
我的手支著窗,視線飄遠,聲音譏諷:“你是總裁,應酬肯定不少,職場騷擾對你來說,不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嗎。”
幾年前我剛開始工作那會兒,這種事遇到的不算多,不像現在這麼頻繁。
如果現在我真的一分錢沒有,急需這份工作,那幾乎沒有辦法應對。
車子在一個紅綠燈停下,顧硯舟低沉的聲音響起:“隻要你在職場,這種事並不能杜絕。”
話很難聽,但也不得不承認是事實。
“徐染,工作的事,沒你想的容易。”
顧硯舟意味深長說著。
綠燈亮了,經過一家商場時,我讓他在這把我放下。
他像是沒聽到,依舊平穩的操控方向盤,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要帶我去哪?”
這條路,去的應該不是醫院。
顧硯舟不語,片刻在一處醫療館停下,我在車裡沒有下去。
他俯身過來,離我很近,溫熱的呼吸撲撒在我臉上,我往後避了避,咯嗒一聲,安全帶被解開。
顧硯舟手臂撐在我旁邊,將我逼到一個角落,距離很近,近到我能清晰看到他的毛孔。
他的皮膚很細膩,加上五官英挺,這張臉找不出任何毛病。
但現在我沒心情欣賞這些,他的動作充滿了侵略性,大有一副我不按他說的做,他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來。
我隻能依著他的話下車。
顧硯舟早就約好了,我一進去,侍者便帶我進去。
他推了把我的後腰,讓我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