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他不願多說，我隻好跟顧硯舟出去，找他問清楚。
我跟著顧硯舟上車，他靠坐在椅背，眉宇間染了幾分疲倦。
我並不關心這些，但他剛剛幫了我，我再是不想關心，也得在他麵前裝裝樣子。
“你給了他什麼？”
車子緩緩駛動，顧硯舟閉眼假寐，片刻才啟唇：“證物！”
“你能不能說詳細點！”
如果那不是證物，丹尼又怎麼可能要替我召開發布會。
我想問個明白，但他忽然拽過我的手，稍一使力，一陣天旋地轉，把我壓在了下麵。
“你......”
我推他的肩膀，但顧硯州紋絲不動，他也沒做什麼，就這麼盯著我，盯得我心裡直發毛。
一抹不悅在胸腔竄起，我沒再動，怕他忽然發瘋。
“徐染，你覺得文件上的是什麼，你以為我隻是為了拉你一把嗎！”
顧硯舟的語氣一次比一次重。
眼睫微顫，他下麵要說的話我莫名不想聽到，顧硯舟掐著我的下巴，逼我與他對視。
他的眸光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一樣的鋒銳，看一眼，讓人無所遁形。
曾經我不習慣他這樣的眼神，認為自己什麼都被他看穿，但後來，我漸漸習慣，有時他的眼神也很脆弱，但很少很少，幾乎沒有。
“你想說什麼！”
我強裝鎮定，與他對視，等著他要說的話。
溫熱的呼吸撒在我臉上，他貼著我的唇，沉沉開口：“我是讓你記住，有些東西，不是你有理就占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