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幸好自己沒被愛情衝昏了頭,不然自己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想重新追求我?”
我掛著淡淡的譏諷,等著他的回答。
顧硯舟將領帶扯鬆,目光微熱:“我的意圖一直很明顯,隻不過你確實適合出來工作,不然,把你養在家裡當金絲雀也好。”
我被他的話氣笑了,顧硯舟這人,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心裡依舊是有大男主主義在的。
就比如現在,我懶得再多說什麼,隻是覺得諷刺。
金絲雀?
他還真是這麼想的。
之前他愛我時,我可能真的會被愛情衝暈了頭腦,答應他,一直待在他身邊什麼都不做,男人的真麵目暴露後,我覺得沒有過多停留的必要了。
他現在是怎麼有臉說出這些話的。
我沒有多說什麼,掙脫被他捏著的手,收拾碗筷,臨走前,我給了他一句:“我記得你快訂婚了,到時告訴我個時間,我一定過去。”
說罷,我沒看他的神色,開門準備離開。
身後傳來一陣聲響,我心裡一慌,下意識往外跑,但已經來不及。
一堵溫熱的牆貼了上來,男人的大手捏著我的手腕,往頭上舉,手裡的碗應聲摔在地上,毛毯幾乎吸走了所有的聲音。
顧硯舟貼上來,側臉挨著我的,似情侶間的相磨,我抗拒地偏過臉,下顎被捏住,被迫轉向頭,綿密的吻不由分說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