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掩蓋顧夫人才是背後真正從操縱的人。
我冷笑,心底反感,現在想起來,跟他在一起的那五年,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忍著心裡的反胃,我將U盤拿出:“裡麵的內容我沒看,但照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事情是顧夫人乾的。”
“是!”
他淡淡說了一句,眼底沒有任何愧疚,冷靜的如波瀾不驚的湖麵。
“嗬......”我說出自己的心理話:“顧硯舟,你讓我感到惡心。”
周身的氣氛變得危險,我垂著眼,沒有對上他的目光,但我能感受到他噴薄的怒氣。
我此時無所謂了,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我要怕。
“你覺得我說的有錯嗎,難道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我戳著他的胸膛,一字一句道:“顧硯舟,你從沒愛過我,包括那五年,你不過覺得我有點新鮮所以才跟我在一起。”
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隻是,這件事折磨了我這麼久,而作為罪魁禍首之一的顧硯舟,卻一直冷眼旁觀。
看著我這幾年被這件事如何折磨。
手腕一疼,顧硯舟不知什麼時候捏著我的手腕,緊緊按在牆上,他臉色陰沉,眼底有明顯的怒氣。
剛剛的話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確實不算好聽,但他做的事是一個男人該做的嗎。
我挑釁地朝他笑了笑:“怎麼,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我知道你生氣,但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他冷冷打斷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