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舟將我拉到後麵,寬闊的肩將我一整個擋住,聲音很淡,但透著股壓迫感:“徐染是我公司的員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顧硯舟的意思很清楚,這件事,他不打算置之不理。
他在這,沈老爺子確實不敢對我做什麼,說了幾句,便放我離開。
顧硯舟送我回去,車上,他淡道:“休息幾天,狀態調好了再去公司。”
“不用。”車內暖氣很足,烘的眼睛越來越熱,我忍不住打開一點窗,冷風灌進來,雙眼舒服了很多。
“私事不會影響到公事,請假沒有必要。”
確實沒有必要,如果不讓自己忙起來,沈清宴去世帶來的傷痛會更大。
顧硯舟沒再說什麼,車子停在我住的地方,下車前,我跟他說:“今天謝謝你,但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我們不要單獨見麵了。”
“我還是那句話,注意分寸,你也是快要結婚的人了。”
話落,我準備下去,手腕倏然被攥住,打開的車門被另一隻手拉回,重新關上。
“顧先生,你一定要這麼糾纏不清,為的什麼?”我扭了扭手腕,發現掙脫不了,也就作罷。
“你別告訴我,你又喜歡上我了!”
我故意加重“又”這個字,語氣不泛譏諷,以為我這樣說,他起碼會生氣,讓我離開。
誰知,他比想象中的臉皮要厚一些,一本正經地跟我說:“我想追求你,需要我說的更明白些嗎。”
“我不接受,你聽清楚了嗎?”
他麵色一沉,捏著我的手一緊,我從他眼裡看到了怒氣,我挑了挑眉:“還要我再說一遍嗎,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