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凜回過頭問了顧念一眼。
顧念連忙點頭。
“很好用！要是早有這個app我也不會經常迷路了。”
商凜唇角勾了勾，像是笑了，但顧念看過去的時候又隻看到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上麵並沒有半點笑容的弧度，好像剛才她看到的隻是錯覺。
“出了學校你可以點搜索，輸入你要去的地點，任何地方都能搜索得出來。”
顧念覺得好神奇，試著輸入了幾個地址，發現真的格外詳細。
“太厲害了！”
商凜看到顧念眼睛亮亮的，像是小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沒接話，帶著她上了車，商凜才摘下了鴨舌帽，露出了那張鋒銳的麵容。
他的帥氣其實很有攻擊性。
帶著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漠。
但又該死的吸引人。
顧念知道自己這樣打量彆人不禮貌，但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
“怎麼了？”
顧念回過神來，迅速垂下頭遮住了眼底的羞窘，岔開話題問道：“就是......你之前說我的畫，哪裡有問題？”
商凜抿了抿唇，先發動了車子，才開口說：“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顧念本想問車裡還不夠安靜嗎？但想到商凜這樣的成功人士大概會覺得在車裡談事情不專業，於是也沒多問。
兩個人沉默著到了一家氛圍極優雅浪漫的西餐廳，商凜率先走了進去。
顧念眼底帶著淺淺的疑惑。
要在這裡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