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每說一句話，霍澤的臉色就要白一分。
到最後他唇瓣顫抖著，眼眶紅得有些嚇人。
“念念......你彆這麼說......我求你了，你不要這麼說......”
看到霍澤痛苦難當的樣子，顧念冷笑：“我才要叫你彆說了。”
“一次又一次，霍澤你以為我是沒有心不會痛的機器人嗎？我追你的那幾年對你的包容還不夠嗎？你傷害了我多少次？我又原諒了你多少次？”
“你敢不敢把這些事都數一數？”
“我有時候都想問問你，我顧念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了，難道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就該感恩戴德地被你踐踏嗎？”
“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真的覺得是人事嗎？”
“對不起......對不起......”
霍澤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哭著想讓顧念彆說了，顧念卻覺得今天要是不說明白霍澤以後還不會死心。
於是她直接下了殺手鐧：“從前我願意追著你，那是因為我喜歡你。”
“而現在我不喜歡你了，你露出這副模樣來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好自為之吧霍澤，我真的不欠你。”
霍澤臉色煞白。
他意識到自己跟顧念之間是真的要完了。
這個認知讓他渾身顫抖個不停，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像是被一隻手攥緊了，像是隨時都會被捏爆。
“念念......”霍澤終於哭了出來：“你彆對我這麼殘忍，念念，我知道我做錯了，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
“你跟於甜甜造小孩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