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秀昭和目送著他離去,臉上終於露出一抹輕鬆,衝著他背影大喊著。
“一定要擋住他!”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攔住他!”
仁秀昭和此刻隻有一種穩住皇室權威的喜悅,他卻忽略了很多細節,上泉一心沒有再衝他鞠躬,也沒發出信誓旦旦的誓言。
走到門口,上泉一心突然停下腳步。
他背對著仁秀昭和,清冷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堂內外。
“雖然你是東瀛的天皇,但有一句話,我也是剛剛才明白過來……”
“或許你,根本代表不了東瀛。”
仁秀昭和臉上的激動喜悅,逐漸變的僵硬下來,他憤怒的握緊拳頭想要說些什麼,卻憋屈的都不敢發出質問。
因為,他現在一切的保障,還都掌握在上泉一心手中。
“等這事兒結束的!”
他冷冷的看著上泉一心身影消失,心中嘀咕。
霸道繞過彎彎曲曲的盤山路,終於駛出了高聳的皇居山。
下山之後,一切視野都變的開闊起來。
雖然,隔著幾公裡遠,但李星君和田江都看到了幾公裡開外的皇居,這不是他們視力好,而是皇居實在太大了。
尤其那高聳入雲的城牆,城牆之上還站著皇居武衛隊的成員,每隔幾米的城頭上,都樹立著一杆燒餅旗幟,迎風招展。
“他娘的!這狗日的天皇住的太好了吧!”
田江忍不住罵娘。
李星君笑了笑,“這已經算低調的了。”
“這還低調?你要不說這是東瀛皇室,我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呢!來到一座古代城池呢!”
田江的形容毫不誇張。
這就和古代的巨型城池沒啥區彆了。
在田江看到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一種震撼磅礴的感覺。
霸道車逐漸靠近了皇居城池。
在皇居城池的大門下孤零零的坐著一位老者。
門前的櫻花落葉,時不時的落在他麵前,他隨手將櫻花落葉撿起,塞進嘴裡吃了起來,然後大口的喝了一口酒葫蘆裡的燒酒。
微風時不時吹動他鬢角的白發,他身旁還放著一把劍。
那也是一把殘劍。
正是大夏古劍——赤日劍!
當年昭和時代的天皇,仁秀昭和的父親,從大夏掠奪來了這把劍之後,便將他贈予東瀛最強的武者上泉一心。
這把劍,他一帶就是數十年。
時間和畫麵仿佛在這一刻定格。
微風下而落的櫻花落葉,孤守城門下的老者獨飲,還有那把跟隨老者廝殺大半生的殘劍……
這一幕幕似乎就像是早就存在的畫麵一樣,一切顯得那般唯美祥和。
霸道終於停在了城門前。
城牆之上的武衛隊成員,全都握緊手中的武器,緊繃著身子。
李星君走下車來,默不作聲的看著數十米外的老者。
“前輩在做什麼?”
他等待片刻,開口詢問。
上泉一心將酒葫蘆中最後一口老酒,灑在鋪滿櫻花落葉的土地上,濕潤了這片故土。
“我在悼念我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