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君曾經聽爺爺奶奶說起過,關於一些大夏門派。
門派其實在大夏分為兩種類型!
一種是有著幾千年曆史的,他們有著悠久的武道傳承,曆經幾千年的滄桑變化,卻還依然屹立在大夏之中,這種隱世豪門,隱世門派,被稱之為古武。
所謂古武,就是古老悠久的武道勢力。
一般這種勢力,在世俗之中是很難見到的,因為世俗與古武之間,存在很大的壁壘和分界線,兩者之間根本無法來往,這些古武的人也很難和世俗接觸。
大夏有著嚴格的法度,來控製這些古武之人。
而另一種門派,就是新武道門派。
所謂的新武道門派,就是在近現代以來,一些新的武者成立的門派,他們大多曆史都不是很悠久,就算最古老的新武道門派,可能也就百年多的曆史。
而這些新武道門派,基本上是沒什麼約束的。
他們很多都依附於一些大家世族,或者是大公司大企業,以此來獲得經費,這樣才能將門派運轉起來。
新武道門派,因為沒什麼約束,他們是可以遊走在世俗之間的,其實就是現代的武者散人,所自發的組織形成的一個民間武道組織。
弧光門既然能遊走在世俗,那麼就肯定是新武道門派了。
當然了,如果來的是古武門派,李星君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能應對。
這位被劍架在脖子上的黑衣人,正是新武道門派弧光門的大弟子。
他此刻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臉色很是僵硬難堪,“我、我對我師父的命令不知道,是他派我們來殺你的,至於為什麼殺你,我、我也不清楚……”
李星君認真的盯著這位大弟子。
額前的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流出,他不停的咽著口水,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你在撒謊。”
李星君又將手中的劍,往他脖子前靠近了一下,鋒利的赤日劍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從傷口處滲出鮮紅的血來,流淌在赤日劍上,觸目驚心。
大弟子瘋狂咽著的口水,有些口乾舌燥,“我、我真不知道……”
“你想死?”
李星君的劍,又靠近了他皮膚幾寸。
劍徹底劃破了他的皮膚,能看到裡麵的肉了。
大弟子露出一絲苦笑來,有些無奈,又有些心酸,“我若告訴你,我回到門派,也必定是一死,若是不告訴你,現在也是被你殺了。”
“既然我橫豎都是一死,那我為什麼不死的有氣節一些呢?”
“我又何必要背叛師門,背上罵名去死呢?”
李星君微微有些發愣。
他有些驚訝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家夥。
這家夥,有點兒意思啊!
他雖然也很怕死,但並沒因為李星君要殺他,而丟棄了自己的思考,反而在死到臨頭的這一刻,頭腦依舊保持著極度的清醒,竟然能從絕境中,找到死的最優解出來。
不怕死的人,有很多。
但麵臨死亡時,還能保持這般從容淡定的人,卻很少。
李星君眼神中難得流露出一絲欣賞來。
他收起了赤日劍。
“你叫什麼名字?”
這位大弟子也是沒想到,自己這番話竟令李星君放過自己,他難以置信的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跡,然後才回答道。
“我從小被師父收留,當做親兒子一樣培養,我無父無母,師父特送我名號,靜鳴。”
李星君好笑的看向靜鳴,“那你這說的有些不對了,你師父既然將你當做親兒子一樣培養,那就算你泄露他的秘密,他也不舍得殺你啊!”
靜鳴苦笑的搖搖頭,“我師父培養了十八義子,我隻是其中一個,我們不過是他的賺錢工具,談及感情來,卻並沒多少。”
“當年師父的十八義子,算我也隻剩下八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