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翁搖頭:“應該不是,如今的晉軍已經被離國打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這場戰事本就是狄族和晉國勾結在一起,向離國發出戰書,若是晉國的兵馬,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主將潰敗而不去救援。”
西涼女王問道:“依大祭司的話,那會是誰?”
“離國,厭王!”
“厭王?”
聽了這話,西涼女王吃驚。
這位厭王聽聞是離國先皇後之子,被離國陛下厭棄,流放北疆,想不到此人驍勇善戰,很快建立自己的人馬。
離國大將蘇震威離世後,他順手接了北疆的布放。
可以這麼說,除了當初蘇家軍之外,北疆已經儘數在厭王的手中。
若真是他相助狄族,其野心不言而喻。
“王上不必擔心,若厭王有了反心,何嘗不是我們的機會。”
這話,倒也沒錯。
不過,離國這塊骨頭太硬了。
池翁:“世事如棋,乾坤未定,有朝一日,離國城池收入我們西涼囊中,也說不定。”
西涼女王躊躇:“我們西涼雖然不是兵強馬壯,但民眾也豐衣足食,若是在主動挑起戰爭,朕以為不妥。”
“王上說的是,不過弱肉強食,若是我們不主動出擊,保不齊有朝一日,他國來犯。”
這件事,西涼女王和池翁二人之間,爭議已久。
“大祭司可先派人前去盯著,至於出不出兵,以後在議。”
到底是女人,心慈了些。
池翁有些失望,淡淡一禮:“臣領命。”
等他離開後,惜雅從一旁走了出來。
“皇姐,大祭司越來越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