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問世子,還有我帶去的人和蘇家人可以作證,真的,我隻是跑去嚇唬嚇唬他們,真的什麼都沒乾。”
“你沒事跑人家去嚇唬乾什麼?”
“我...我就是上次挨板子的事,一直氣不過。”
“你記恨蘇家,是不是將朕也記恨了啊,你個蠢貨,還上蘇家找茬,若不是你惹事在先,會挨打?”
“皇祖父,我...我知道錯了。”
“知道?”
景帝冷哼一聲:“知道還去蘇家找茬,我看你壓根就不知道!”
“來人拖下去打!”
“哎哎,皇祖父我真知道錯了,你就彆打我了。”
“我這屁股才剛好啊。”
“好了啊,那不是正好接著挨板子吧。”
“不要皇祖父饒命啊,饒命!”
李燁爍鬼哭狼嚎,吵的景帝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疼。
“拉走,趕緊的拉下去。”
全公公見狀朝殿外喊了一聲,禁軍衝了進來,直接將人架了出去。
等人走後,景帝閉著眼揉了揉發懵的腦袋,朝著裴玄道:“你也回吧。”
“是。”
裴玄應了一聲,腳下沒有動,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
然後看向景帝:“皇伯父聽聞宛貴人病了,臣這裡有一方良藥,想獻給宛貴人。”
景帝睜開眼,斜了他一眼。
婉貴人中毒這事,牽扯太子,他還沒有打算廢太子,對外隻能聲稱婉貴人是病了。
“你這孩子倒有孝心,什麼藥?”
“這是我從塞外得來的良藥,體弱多病者一粒見效,這裡麵有兩粒,都獻給宛貴人。”
全德見狀接過藥瓶,遞給景帝。
打開瓶塞,一股濃鬱的藥香傳來。
自從婉貴人生病後,景帝隻那一晚去過玉和宮就在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