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種種,就算彆人能忘,安王也忘不了。
聽皇後如今粉飾太平的話,安王神色一冷,唇角的寒意一閃而過。
“母後,兒臣想問的事,婉貴人為何會誣陷太子下毒?”
皇後冷哼一聲:“這個賤人和蘇家那位長平郡主私下有交情,太子為了嘉月在太後壽誕那天對長平郡主下手,不過還是被她給逃了。”
“正是因為如此,那婉貴人才誣陷太子下毒。”
“賤人,一個個的都不讓本宮省心,等著吧,本宮早晚要將這幾個都給宰了!”
婉貴人和蘇瑾玉?
安王一驚,隨即慶幸,幸虧那天自己沒動手。
“那母後可有辦法救出太子?”
皇後歎了一口氣:“此事不能慌,如今你父皇正在氣頭上,隻能等。”
“不過,本宮的皇兒白白吃了這麼大的虧,本宮怎麼可能會咽下這口氣,哼,宮裡的動不了,動宮外的總行吧。”
這麼說,皇後要對蘇瑾玉下手了?
安王一陣興奮。
蘇家這女人既狂妄又清高,讓她吃吃虧也是好的。
“說起這事,兒臣倒是想起一件事,那長平郡主和裴世子走的很近,母後若是要動人的話,還需小心裴玄。”
“哼,一個小小世子而已,本宮怎麼可能將他放在眼裡。”
安王一聽急忙賠上笑臉道:“母後說的及時,不過此子甚得太後喜愛,也不得不防。”
皇後一聽微微點頭,安王說的不無道理。
“那依你之見呢?”
安王並未直接回答,隻是開口道:“聽聞裴世子去了不周山剿匪。”
“剿匪?”
這幾天皇後一直為太子的事憂心忡忡,這事她還真沒聽說。
“什麼時候的事?”
“今個剛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