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點點頭,碗中的湯一飲而儘。
對於安王這個孩子,雖然他平日裡懦弱的不像是皇家的子孫,但是對他這個父皇一直孝敬有加。
景帝雖然是皇帝,但隨著年歲增長,也希望兒孫環繞,但做慣了高高在上的帝王,難以抵擋的威嚴就讓孩子們退避三舍。
隻有安王這個懦弱的孩子倒是敢偎依在他身邊噓寒問暖,比那些虛情假意的不知強了多少倍。
喝完藥,景帝拿著空碗,眼神玩味道:“世人都怕朕,你為何卻不怕?”
“在兒臣的眼裡,父皇先是父再是皇,既然是兒臣的父親,兒臣隻有敬,哪會怕?”
“哈哈,好!”
這番話很是取悅景帝,他欣慰道:“你倒是比旁人看的更清,也不枉費朕這麼多天對你的栽培,好好乾,以後這離國的江山就靠你們了。”
安王掩下心中的狂喜,眼看著自己距離高座又近了一步。
“兒臣遵命!”
送走景帝,安王壓抑不住的狂喜,他坐在書桌旁,幻想著以後每天,每月每年都張望著殺生之權的快樂。
“王爺,陛下不在禦書房,還請王爺止步。”
厭王停下腳步,朝裡麵看了一眼,平常這個時候父皇總是會在此處批改奏折,今個倒是怎麼會不在呢?
隱約聽到裡麵傳出的動靜,厭王皺眉:“父皇既不在,那又有誰在裡麵?”
門口的內侍恭敬道:“是安王殿下正在裡麵幫陛下批改奏折。”
一聽這話,厭王頓時火冒三丈。
裝模作樣的東西!
“本王既然來了,見不到父皇,見見五弟也行。”
厭王說著抬腳朝著殿內走去,內侍趕緊攔:“王爺,書房重地,若是沒有陛下允許不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