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恭親王倒是鬆了口氣。
各府親王隻允許養五百私兵,這些私兵的武器都是兵部所供。
兵部供的弓箭和其他人都一模一樣,若是查壓根就查不出來。
至於射箭的那個侍衛,隻要自己一口咬定,箭並未射到身上,二皇子身上的箭不知從何處來的,那這件事就一定會成為無頭案。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厭王。
到那個時候,查不出凶手,景帝的怒火,自然是要發泄到厭王的身上。
厭王也想到了此,他暗自罵了一聲老狐狸,知道這次自己是難以善終了。
他想起驛站看守的侍衛,如今隻有從此人身上下功夫了。
“父皇,兒臣有事要稟。”
景帝冷哼一聲:“說!”
“父皇將人交於兒臣看管,兒臣自是不敢有半分攜帶,那驛站重兵把守,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可人卻逃了出來,怎麼就這麼巧呢?”
聽了這話,景帝神色一凜,倒是有幾分道理。
他冷聲道:“你懷疑是有人故意將人放出來的?”
“是,兒臣懷疑此人不單是想挑起兩國戰事,更是想間離我們父子,還請父皇明察。”
這麼說來,若真是有這麼個人的話,還真是差點上了他的當。
景帝神色不明,不過心中到底是鬆動了幾分。
“兒臣自從回京城後,一直恪守朝規,不敢有半分的逾越,但也架不住有人故意潑臟水,還請父皇徹查,還兒臣一個清白。”
聽到這裡,景帝對厭王的懷疑倒是消散了五分,他冷聲道:“來人,將驛站人都抓起來,一個一個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