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侍嚇的一把鼻子一把淚哭喊道:“奴才和那馬六是在一起,但他不喜歡多說話,有時候還躲著奴才,而奴才的活計也多,平日裡真的沒在意那麼多。”
見他不似說謊,楊大人有些失望,難道這條線要在這裡斷了嗎?
不對,一個人就算是在注意,也會在日常露出一些馬腳來,這馬六隻是一個區區的內侍,不信他日常沒什麼異常。
莫不是此人沒想到?
想到這裡,楊大人繼續威喝道:“看來你是不想說了,也好,那就拉下去直接打死算了。”
“彆,大人饒命啊,奴才突然想起來,曾有一次見過馬六和冷宮那邊的一個名叫小荷的宮女來往,不過奴才隻見過一次。”
總算是問出來一點東西,楊大人忙讓人將那個小荷帶來。
小荷年紀不大,讓人查了後,竟然還發現她和馬六來自一個地方。
是老鄉啊,那應該知道的東西多一些。
沒等楊大人恐嚇,小荷將自己知道的竹筒倒豆子很快交代個一清二楚。
她和馬六是老鄉,她進宮的晚了些,又被分在冷宮那個地方,自然是被受欺負,有一次多虧馬六解圍,二人這才熟絡了起來。
一來二去的見麵的次數也多了起來,不過宮中忌諱下人相互來往,二人來往都是背著人悄悄的。
不過據小荷說,馬六是有個弟弟在宮外的,這個弟弟如今就住在食品巷裡。
楊大人一聽忙讓人將馬六的弟弟找出來,不過趕到時,還是晚了一步,那馬六的弟弟就在昨日在偷東西時,被人給失手打死了。
凶手已經下了監牢,就是個街頭普通賣包子的老板。
那老板說這孩子不是一次偷他家的東西,他這次是氣不過才下手狠了些,誰知道就這麼一次還給出了人命。
線索到了這裡,似乎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