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太子誤會了,奴才怎麼可能會監視您呢,奴才讓馬六去是為了太子安危著想,若是有個什麼,安王殿下也好及時救駕。”
“救孤?”
太子陰冷的目光看向安王:“既然這樣孤遇刺那晚,你為何沒有出現?”
安王一聽,真是嚇壞了。
好不容易將自己身上背負的刺客名頭取下,若是在背上見死不救的罪名,那可真是沒地方說理去。
想到這裡,安王急忙辯解道:“太子兄長你聽臣弟說,那晚臣弟和大皇兄喝醉了,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這事真不怪臣弟啊。”
見太子一言不發,安王急了:“皇兄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大皇兄,他當時可是在場的。”
“孤怎麼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一起哄騙孤的。”
“不不,就算是兄長給臣弟這個膽子,臣弟也不敢啊。”
是不敢說謊,但卻敢殺人。
見安王回道的滴水不漏,找不出漏洞的太子轉身來到杜總管麵前蹲下身子。
看著靠近的太子杜總管嚇的想要往後移動,奈何他動一下全身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壓根動彈不了。
隻能嘴裡喃喃道:“殿下饒命,奴才知道錯了,還請殿下放過奴才吧。”
太子一言不發,直接將手中的刀鞘狠狠的捅進杜總管的肚子的傷口上。
血順著刀鞘流了一地,杜總管嘴裡發出一陣慘叫,渾身疼的蜷縮一團,抬起滿頭是汗的腦袋拚命求饒。
“太...太子殿下饒命。”
“想要孤饒你不死也行,那你告訴孤,你派人監視孤真是為了孤的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