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皓麵如死灰,一時語無倫次。
“你,你們,怎麼會?不可能,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呀!”
鳳進業笑了起來,覺得剛才刺激得還不夠,又繼續道:“莊皓,你最近有沒有很倒黴啊?之前那人給你打那個針的時候,可是抽了你的血,拿走你的毛發的。”
莊皓臉色大變,他這段時間的確是很倒黴。
“你想說什麼?不,不可能!”
鳳進業笑道:“怎麼不可能,他每次研究藥物時,都提前竊取別人的氣運,特別是這次,你們這些手下的氣運,他全部都吸走了。”
莊皓隻覺天旋地轉,耳邊重複鳳進業說的他最後那句話。
“你們這些手下的氣運,他全部吸走了,全部吸走了。”
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嗓子發癢。
“你怎麼知道的?”
“不才,也學了點玄術,剛才見你印堂發黑,渾身黴運纏身,而且氣運竟然像漏了洞一般,快速散去,我就猜到了。”
“噗”
莊皓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出,背脊佝僂下來,慢慢地躺在地上,像一隻被人放乾血的豬,喉嚨發出悲鳴聲。
鳳進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一旁的穆思甜,表情突然變得古怪,倏地,他忍不住大笑起來,甚至笑出了眼淚。
“哈哈,不止是你,連穆思甜也是,你們夫妻倆,真是太可笑了,背叛自己國家,還被人當成血包。”
“特別是你,穆思甜,你搶走了我娘的氣運,搶走了我娘的空間,可你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哈哈......你們夫妻倆,就是個笑話。”
“呃呃呃~”
穆思甜猛搖頭,因為說不出話來,五官逐漸變得扭曲猙獰。
“噗”
穆思甜和莊皓一樣,同樣氣急攻心吐血了,隻不過她身體本來就不行,這下子,直接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