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酸指了指牆上的控製器。
“唐老師可以站到牆角。”
???“牆角不是更冷?”
“牆角有九十度。”
說完,謝鬆寒轉過身,修長勻稱的手指把溫度調到了二十六點五。
“我謝謝你啊,說完我更冷了。”唐酸一頭黑線打了個寒顫。
“不客氣,唐老師晚安。”
“晚安啊老謝。”
唐酸揮揮手。
這一晚,彆墅裡隻有他們倆,空空蕩蕩的很是安靜。
第二天一早,申導過來敲唐酸的門。
“唐老師,該去拍廣告了。”
“唐老師,該起床了。”
“唐老師,你睡醒了沒啊。”
不等申導喊第四句,唐酸猛地把門打開。
她一臉困倦,兩個眼皮兒一直在打架。
【救命笑死我了,申導你怎麼變成哇塞老師的爹了】
【彆瞎說,明明哇塞老師是他爹】
【每次都能從哇塞老師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
【誰懂,每一個打工人早晨起床就是這個狀態,她甚至沒化妝!!!】
【我咋感覺她臉都沒洗...】
其他嘉賓要留在醫院觀察兩天,這兩天沒啥可拍的,申導就指望唐酸和那尊大佛了。
節目組開車把兩人送到天宇娛樂的公司樓下。
申導看著唐酸,想說點什麼,然後又憋了回去。
轉頭去跟謝鬆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