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但是此時還麵臨一個問題,就是——
唐酸上半身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朝著謝鬆寒那邊傾斜。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扒在了江辰宴的身上,還牢牢抓著他的衣服。
幸虧腿還在睡袋裡...要不然,這後果簡直無法想象!
她儘量不發出聲音,心跳如鼓,幾乎是用指尖輕觸著,將自己的手從謝鬆寒的衣服上一點點剝離,生怕驚擾了沉睡中的他。
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目光不時地掃向帳篷的入口,耳朵更是豎得尖尖的。
等到她的手完全脫離了謝鬆寒的衣物,迅速而無聲地將縮回自己的睡袋裡,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心中暗自慶幸,幸好沒有驚醒他,也幸好自己及時反應,避免了更尷尬的局麵發生。
“呼——”
唐酸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平時自己睡覺姿勢挺好的,從來沒有過什麼奇怪的舉動。今天這是怎麼了!
很有可能是在野外,睡不踏實,嗯,絕對是這個原因。
不過...怎麼一麵對著謝鬆寒,她就會忍不住下意識小心翼翼呢。
這不對,這不科學。新中國沒有奴隸,就算他是萬惡的資本家,也不能剝奪其他人的生存權利!
唐酸在心裡默念了這麼幾句,完全把自己的這種狀態歸結於無產階級麵對資本家的不自信。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了輕微的響動,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試探性地觸碰著帳篷壁。
唐酸輕輕地從睡袋中爬出,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以免吵醒熟睡的二人。
迅速掃視了一眼四周,她便輕手輕腳地掀開了帳篷的門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