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到最大的院子裡了,那個院子裡就是擺著兩口管材的那個,唐酸往謝鬆寒手裡塞了一把符紙,想讓他關鍵時候自己用。
沒想到那符紙到他手裡直接就不見了,給了幾次都是這樣。
唐酸隻能作罷:“感情這玩意兒隻能我用啊,奶奶的,下次做夢我要加特林,誰來我轟誰。”
繞過回廊,一轉彎,正前方擋著幾個家丁一樣的紙人,它們手裡拿著不同的道具,麵露凶光直接擋在了他們正前方。
唐酸張口就來:“偷情嗎謝總,我帶你偷偷溜走,你記住我這份恩情。”
謝鬆寒眉眼間的笑意淡了一點:“看來偷偷不了了。”
唐酸嗯了一聲,唰地打開了她的符咒,咻咻咻就朝著紙人扔去。
沒想到這群紙人竟然會走位了!打了三次隻擊中了兩個,還有一個眼看著就衝到了唐酸的麵前。
這個紙人指著謝鬆寒,不知道從哪裡發出的聲音,生硬又乾巴巴的,好像指甲在黑板上撓。
“夫人不守婦道!夫人不守婦道啊!給我拿下!”
“老謝他說你不守婦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唐酸拽著謝鬆寒的手腕就往前跑,一邊跑一邊笑。
謝鬆寒抬起腳把這個紙人踹飛了,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它。
“你牙上有韭菜。”
然後紙人被這對‘奸夫y婦’硬控五秒鐘。
等到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跑去前院了。
後麵的紙人騰空而起,在兩人後麵窮追不舍,而前院的婚禮儀式已經準備開始了。
棺材旁邊直接站著兩排紙人,它們聽見一旁的腳步聲後,齊刷刷腦袋一百八十度轉了過來,對準了唐酸和謝鬆寒。
“好,這下衝進狼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