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鬆寒也察覺到了她不斷上升的體溫,還有隱隱不易發覺的,有些急促的急促呼吸。
結婚二字從她口中說出,就帶著某種魔力。
他喉結上下滾動,一時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摟在唐酸腰間的手指輕動,做了兩次深呼吸,才克製住了想要親吻她的衝動。
然後他開口說:“我有屁股,你也有屁股。”
唐酸:???所以你也開始抽象了是嗎。
謝鬆寒頓了一秒:“我們簡直就是命中注腚。”
“噗——”唐酸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這一笑不要緊,直接把門口那東西吸引過來了。
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口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黑色影子,接著,這東西的腦袋朝著屋裡伸了進來。
唐酸被它的樣子驚到了。
不是嚇到的,是醜到的。
這東西的身體勉強像個人,但是腦袋巨大,像個變異的腫瘤。上麵拚湊縫合著各式各樣不同的人臉,有哭的有笑的有猙獰扭曲的。
它也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喜服,跟謝鬆寒身上的款式差不多。
這顆大腦袋伸進屋裡不斷聞著,上麵很多雙眼睛在不同的方位打量四周,感覺是要把唐酸他們找出來一樣。
其中一張哭著的人臉正對著唐酸他們的方位,唐酸悄悄攥緊了手中的符咒,想著要不找個機會衝出去正麵solo。
然後她就被謝鬆寒抓住了。
“等一下,再看看它有什麼行動。我覺著她是牆上畫作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