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不能說這個啊!
她抓著謝鬆寒的胳膊就是一頓搖晃:“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比如咱倆馬上就能醒了。”
謝鬆寒笑了兩聲:“你彆動,我想想怎麼才能醒過來。”
唐酸答應了一聲,就真的不再動了。
她側躺在謝鬆寒的身邊,兩人的的胳膊緊緊挨著。然後她就聽見謝鬆寒平穩的呼吸,似乎他在儘量放緩自己的喘息。
唐酸一怔。
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裡,消耗最多的就是稀薄的氧氣。他這樣調整自己的呼吸...
唐酸心頭一暖,心跳在黑暗中一點一點加快。
謝鬆寒抬起手去觸碰棺材的蓋子,他用力推了幾下,然後又用腳踹,蓋子紋絲不動,甚至沒有出現一丁點的晃動。
他曾經可是能單殺野豬的人,按照常理來說用了這麼大的力氣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那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要找彆的方法了。
就目前來看,躲在棺材裡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前提是他們能從夢裡醒過來。
謝鬆寒用手開始觸摸棺材內壁,等摸到他們頭頂正上方的時候,他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好像這裡麵刻著什麼字。
“唐老師,你來感受一下。”
唐酸立刻也把手放了上去。
兩人的手不小心碰到,唐酸一會兒摸到他的手指,一會兒摸到他的手背。
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摸過一個男性的手!
但是此時此刻她完全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畢竟活下去更重要...等到從夢裡醒來,以後找個機會繼續摸就完了。
可是摸了半天,刻的字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