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酸閉著眼睛,就聽著周圍的人這麼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她現在滿腦子裡都是跟謝鬆寒的法式長吻,那個觸感,那個呼吸,那個心跳...
還有謝鬆寒輕輕把她耳旁的碎發彆到耳後,他低沉的嗓音...
當初明明是她主動的,最後怎麼被吻缺氧的也是她...
啊啊啊!藥丸!徹底藥丸!
唐酸恨不得縮進被子裡,再給自己來一個遺忘咒。
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為什麼!這讓她等會兒該如何麵對謝鬆寒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救,怎麼樣在做了不算春夢的夢後,正常麵對夢裡的異性。
得不到答案她都想離開這個地球了,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遠航...
“唐老師,醒了就起來吧,咱們還要繼續趕路。”
謝鬆寒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如夢裡的低啞,帶著一股子薄荷尤加利的清爽感。
唐酸身體一僵,再也裝睡不下去了。
“...”然後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打了個哈欠,還揉揉眼睛。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應該能裝一下剛睡醒吧!
“早啊...哈哈哈!今天天氣真好!”唐酸往帳篷外麵瞟了一眼,“烏雲密布的!”
看到她醒了,郝英俊很激動。
“我去!你終於醒過來了!再不醒我們都要給你辦後事了!”
“額,我的意思是,給你處理後麵的事。”
唐酸皮笑肉不笑:“我謝謝你啊。”
唐靜竹走過來,用手背貼了貼唐酸的額頭。
“咦,竟然也不發燒了哎!那我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