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酸:“那你們試過朝她的臉潑水沒?”
“沒有。”
“那你們試試唄。”
不知道怎麼的,江辰宴聽見唐酸說話用這種語氣,就莫名生氣,但是在鏡頭前麵又不好發作,隻能壓下怒火,調整自己的情緒和表情。
“這樣不太好...”
唐酸笑眯眯看著他:“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等她洗漱完,跟著江辰宴走到他們帳篷裡麵。
一踏入其中,唐酸便敏銳地察覺到周遭氛圍的異常。
儘管已經是白天了,帳篷內部卻意外地滲透出一股寒意,溫度似乎比外界驟降數度,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日光被拒之門外,仿佛整頂帳篷都被一層厚重的帷幔緊緊包裹,徹底隔絕了外界的光明與溫暖。
內部空間因此變得昏暗而陰鬱,每一口呼吸都似乎能感受到這份不尋常的沉寂與涼意。
然而,蜷縮在睡袋之中的紀梓柔,對外界的一切聲響都置若罔聞。
即便是他們日常交談的音量,或者刻意呼喚她名字的呼喚聲,都未能穿透她所處的寧靜世界。
她靜靜地躺著,雙眼緊閉,麵容安詳而自然,宛如沉浸在深度睡眠之中。
對外界的一切渾然不覺,讓人難以分辨這究竟是沉睡還是某種彆樣的靜謐狀態。
唐酸蹲下來拍了拍她,甚至在她耳邊小聲說,你男友劈腿啦,紀梓柔也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