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由於在國外攝入了過多的藥物,性格早就大變了。
現在的他衝動易怒沒有絲毫的思考能力。
他死死盯著謝鬆寒,嘴角微微抽搐,牙齒間發出低沉而危險的磨牙聲。額頭上暴突的青筋如同即將崩裂的繩索,透露出他內心壓抑不住的狂怒。
又對著謝鬆寒放了幾槍,然後就沒有子彈了。
在一次快速的交鋒中,謝鬆寒迅速抓住周峰的破綻,一個側身,右手成拳,如同閃電般擊中對方的下巴,他應聲倒下。
最後一名混混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已無退路,隻能硬著頭皮衝上去。
謝鬆寒微微一笑,身形一側,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最後一名混混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到十分鐘,周圍所有人全部倒地不起。
謝鬆寒站在原地,氣息平穩,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熱身。
他拿著手中的武器,蹲在周峰的身邊,二話不說就用槍柄給他臉上來了一下。
周峰頓時慘叫一聲,兩個鼻孔不停往外冒血,鼻骨應該是斷了。
“你背後的人是誰?”
周峰不說話,謝鬆寒又給他來了一下,慘叫聲還在繼續。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墨東哥那邊的麥克麼,不過你能找到他,肯定有人牽線...”
“我還知道你聯係了江辰宴,你放心,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謝鬆寒的話語就像跟人聊天一般平穩,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是一次比一次狠。
“他們沒告訴你,我很不好惹?”
謝鬆寒的笑聲和周峰的慘叫混在一起,格外滲人。
周鋒滿臉是血,稍稍一動身體各處都傳來尖銳的疼痛,估計肋骨都被他踢斷了幾根。
謝鬆寒又拿起他的手臂,反方向用力一折,哢嚓一聲,周峰的慘叫聲直接回蕩在工廠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