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嘲的笑了笑，垂下頭，額前的發絲遮住了他的眼，聲音悶悶地道：“跟姐姐沒關係，當初也是我自己答應的。”
就算隻是被利用，他也心甘情願。
他重新抬起頭來，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姐姐，你能告訴我，你跟岑佞是和好了嗎？”
儘管有些殘忍，林輕絮還是點頭承認了。
“我跟他之前是因為一些誤會才分開的，現在誤會解除了。”
程許牽了牽嘴角，墨色的瞳仁微微一笑便泛起柔波，神色似乎並不意外。
儘管自己已經輸了，但他還是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林輕絮，燈光映在他的臉上，白璧無瑕，“姐姐，你能告訴我嗎？你是因為愛他才和他在一起，還是因為別的。”
林輕絮不想騙他，“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我跟他經曆了這麼多，到頭來我發現我是離不開他的。”
“我愛他。”
女人的眸色認真，在說起岑佞時，她臉上泛起的溫柔不是作假。
一切儘在不言中。
程許還以為自己會難過，可在聽到林輕絮的話後，他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表情柔和下來，像是釋懷，又像是在感慨，“果然，我還是爭不過他。”
林輕絮知道自己這樣很殘忍，她不想傷害程許，可有些感情不是人為能控製的。
“程許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你以後一定會遇到一個眼裡心裡隻有你的女孩兒。”
程許抬起頭，看著她笑，露出了好看的小虎牙，“姐姐，我這算是被發好人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