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佞冷笑一聲,“你們最好知道。”
宴會他也來過了,露過麵後也沒必要再留下來了。
他攬著林輕絮的手起身出門,同管家說道:“你跟老頭子說一聲,宴會我已經參加過了,就先走了。”
管家見他神色冷峻,想要勸一句,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這般肆意妄為的將岑夫人羞辱了一通,就直接離開,其輕蔑的態度已然非常明顯。
岑夫人維持在表麵的母慈子孝已經徹底粉碎了,她臉上掛不住,這場宴會也沒法待下去了。
灰溜溜的離開宴會後,路邊路過的狗都能被她氣憤的罵上兩句。
“你說你有什麼用?岑氏集團都已經在你的手裡了,結果岑佞回來你就乖乖的把位置讓了回去,我怎麼生了你這麼沒用的兒子?”
“你不知道跟他爭嗎?難道你想你媽永遠這麼窩囊的活著嗎?”
岑夫人氣得將桌上的花瓶砸在了地上,平日裡岑佞在的時候,她連生氣都要小心翼翼的。
岑鐘山更不用說了,自從把她娶進岑家後,他就越來越忽視她。
連他們的兒子他也不上心,岑佞被他慣的肆意妄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岑聲卻被他忽視的完全忘了,他也是岑氏的繼承人。
憑什麼?!
憑什麼那個女人的兒子比他的兒子好。
她跟胥夫人爭了一輩子,從未想過,明明她贏了。卻好像沒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