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出神地想,這是雙會讓手控黨尖叫的手,真好看。
下一秒,男人攤開雙手,看著右手掌心的一片微紅歎了口氣。
溫顏下意識地問:“你怎麼了?”
男人似乎看了她一眼,然後用不太在意地口吻說道:“可能是剛剛攔住那位先生時有點用力。”
溫顏微微睜大眼。
男人嗓音低緩:“沒關係,我是個男人,這不算什麼,能幫到你就好。”
“......”
溫顏焦躁的情緒頓時去了大半,愧疚不已,頭垂得很低。
“對不起,我......真的很對不起,你疼嗎?如果需要買藥或者看醫生,我可以承擔醫藥費的,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做個檢查?”
聞言,男人沉默了幾秒,也許在分辨她這些話中到底有沒有反諷的意味。
“這真的沒什麼,我沒那麼脆弱。”男人道:“它雖然一碰就紅,但卻牢牢包裹著內裡的血肉,它比想象中堅固。”
溫顏忽地心臟輕顫,無意識地圈住了自己被搓紅的手腕。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還沒向對方道謝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洗手間和外麵的走廊都安安靜靜的,仿佛除了她沒有人來過。
溫顏克製地蜷了蜷手指,把手帕小心地放進包裡,抬頭看到鏡子裡麵色蒼白略顯狼狽的模樣,拿出手機給謝灼發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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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外響起一道敲門聲,謝灼抬頭,一人推門而進。
男人穿著白襯衣黑西褲,襯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方,明明是滿滿的禁欲氣息,卻因為過分冷淡的淺色瞳仁而顯得疏離,鼻梁上架著的銀邊眼鏡又讓他有種書卷氣的溫和。
謝灼微一挑眉,“來了。”
“嗯。”陸清辭淡淡應了聲,不疾不徐地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
謝灼晃了晃手機,道:“我打個電話。去個洗手間這麼久還沒回來。”
手機剛解鎖,一條信息就竄了出來。
謝灼一眼看完,擰著眉頭還是把電話撥了出去。
“你一個人走了?”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謝灼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又冷又臭,語氣不爽到了極點:“到家發個信息!”
然後就掛斷了。
謝灼氣了半晌,長舒口氣,“本來想說請你吃飯,幫我個忙的。”
陸清辭閒適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在我的餐館裡請我吃飯?”
謝灼瞪他:“我會付錢的!”
“要我給你拉個賬單嗎?”
謝灼理虧得說不出話。
過了會兒,陸清辭善良地略過這個話題,問:“想請我幫什麼忙?關於你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