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辭脫下了西裝外套,隻穿著裡麵的白襯衣,最上方那顆沒扣,隱隱露出精致的鎖骨,喉結微動,倒是比平時多了分散漫,眼鏡一抵,頗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溫顏眨眨眼,好像一瞬間被美顏暴擊了,心跳忽然有點加快。
她掩飾般地咳了聲,問:“怎麼樣?”
跟出來的謝灼趕在他開口之前搶先回答:“沒事,小問題。”
“真的?”溫顏不是很相信。
謝灼臉色一擺,沒好氣道:“我騙你做什麼?”
溫顏轉向陸清辭。
陸清辭摸了下耳垂,道:“他說沒事就沒事,畢竟我自己看不到。”
我他媽......
謝灼差點沒忍住翻白眼,深度懷疑他是不是被砸出毛病了,怎麼說話越來越奇怪,越看越礙眼!
溫顏憂心忡忡,“那要擦藥嗎?”
謝灼氣衝衝道:“說了他是醫生,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現在已經很晚了,你馬上回去,他這麼大個人被砸了下背你還怕他生活不能自理了不成?”
溫顏歎氣:“畢竟是為了我。”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在這裡盯著,你走,懂?”
見謝灼好像真的要生氣了,溫顏非常識相地點了好幾下頭,一邊後退一邊越過謝灼往後看,“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發信息打電話都可以,我會隨時關注的。”
陸清辭眼帶笑意,“好,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溫顏在謝灼的死亡凝視下對他也補了句晚安後,提著裙擺坐電梯下樓回家了。
謝灼神色複雜:“你真沒給她下蠱?”
陸清辭一言難儘,“我是正經的心理醫生。”
“因為你幫她擋了一下花瓶,她就對你這麼好?”
那體貼入微關懷備至的樣子,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陸清辭:“說明她品性善良,知恩圖報。”
謝灼擺手歎氣,“你是想說她單蠢吧,正因為這樣才會被那個姓顧的渣男欺負這麼久。”
要不是殺人犯法,他已經把顧承州手撕好多遍。
“他已經托關係打聽我好幾個月了,非要跟我們合作開發新型醫療,他想都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