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道歉。”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在場的人都愣了愣。
溫顏更是思維遲緩地發怔,心臟處好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撫過,像被細小電流擊中,一點都不難受,反而有種說不上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是被人維護的感覺。
不是父母,不是謝灼,是她的......朋友。
其他人陸陸續續地反應過來,毫不留情地譏笑:“道歉?憑什麼?我們就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你們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聽不了這樣的話就彆做些上不得台麵的事,做了還不讓人說了?”
“看你人模狗樣的,怎麼會眼瘸到替溫顏這種女人出頭,奉勸你離她遠一點,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顧承州額角青筋隱隱跳動,忍不住出聲喝止:“彆說了,都住口!”
“顧少,這對狗男女都秀到你麵前來了,分明沒把你放在眼裡,我們幫你教訓他們,不用擔心。”
顧承州咬牙:“不需要!”
他之前挺喜歡這群人捧著他,唯他是從,能夠滿足他的虛榮心和掌控欲,很多時候不用他說,這些人都能會意幫他攻擊任何跟他對立的人。
但此刻他隻覺得頭疼欲裂。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陸清辭如今的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顧少,你不會還在心疼溫顏這個女人吧,她都這麼對你了,給你戴綠帽......”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承州一道狠厲的視線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