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天下去她就從陸清辭那兒得到了賀時的好消息。
她想要起訴的人已經起訴成功。
那天在雲霧山莊侮辱過她和陸清辭的人,該判的判,該罰的罰。
最重要的是,全程請了新聞記者跟進,事情鬨得很大,再加上她這邊ETTS內部人員在背後推手操作,這些人垮塌的速度比想象中還要快。
用一句話概括:太不經打。
不過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和顧承州的離婚案三天後開庭。
溫顏許久都沒有說話,陸清辭觀察著她的情況,溫聲開口:“在想什麼?”
溫顏攥了攥手指,眼神茫然片刻,道:“我有點緊張。”
還有點擔心。
擔心最後的結果會不是她想要的。
陸清辭仿佛看清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彆擔心,相信賀時的能力。”
“我當然相信。”
賀時是謝灼的朋友,謝灼和陸清辭都很相信他,她就從來沒懷疑過。
她自己也了解過賀時這個人,年輕卓越的金牌律師,入行以來從無敗績,擁有一家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律政界的活招牌,新一代的年輕人學法律不少都是受了他的影響。
三天後,法院。
今天是陸清辭去白雲醫院值班的日子,但他請假了。
謝灼也翹班,一大早就來了南海灣,三人一起出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