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州說:“你不就是一直在等我道歉嗎?你隻是想跟我簡單鬨一鬨,沒想到我不懂你的心思,隻能硬著頭皮走到離婚這一步,我可以認錯,這是我不對,我現在明白了,你消消氣,改天找個時間我們重新去一趟民政局,也不費事。隻不過你還是早點搬回來,我很介意你跟彆的男人靠得太近,我們複婚以後最好不要再跟他們來往。”
溫顏聽了個半知半解,好像懂了又覺得很離譜。
“你是在發夢嗎?”
看著她明顯怪異又帶著譏諷的語氣,顧承州深吸一口氣,道:“溫顏,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他都已經低頭服軟了,她還想怎麼樣?
他可是在老爺子的壽宴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單獨跟她談的,還不夠表現他的誠心嗎?
隻要一點風聲透出去,大家都知道他們離婚後是他主動求和的,他已經為她做到了這個地步,她要是懂事的話就該適可而止,不要再繼續端著架子了。
溫顏倏然冷笑一聲,心想,不管顧承州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但很顯然,他的本性隻夠讓他偽裝這麼一會兒。
再多一點就要原形畢露了。
“顧承州,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誤會我離了婚都隻是跟你鬨一鬨的,我隻想說,你彆太把自己當回事。”
顧承州臉色沉了沉,“溫顏,我可以認錯服軟,但你也要有個限度,你早晚會把我的耐心耗儘,到時候我不會再多看你一眼,多跟你說一句話,你也彆再想跟我有什麼關係!”
溫顏直直地盯著他,眸光認真,一字一句道:“我如今就是在做這樣的事,我跟你離婚,就是為了以後都跟你再沒有瓜葛,我已經做到了,再不會有什麼‘到時候’。顧承州,是你癔症了,總覺得身邊的女人都要圍著你轉,為你神魂顛倒,可我說過不愛你了就是不愛了,沒有什麼欲擒故縱,我也永遠不可能回心轉意。”
因為她早就對他沒有心了。
又何來的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