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辭輕笑出聲。
溫顏也勾著唇角,心情不錯的樣子。
要是不說的話,真沒人知道他們是要去看望生病的謝灼。
兩人在路上買了包子豆漿在車上將就著吃。
溫顏把車窗放下來散味兒。
總覺得在幾百萬的奔馳車裡吃包子是種罪過。
但她實在餓了。
最近這段時間,她被陸清辭養得三餐非常準時,胃好了不少,但也更嬌貴了,到點就餓,必須吃飯。
陸清辭開車不方便吃,她就抓著塑料袋偶爾在他減速或者等紅燈的時候喂他吃幾口。
喂著喂著,溫顏忽然有種他們兩個人其實關係很親密的錯覺。
陸清辭喝了口豆漿,她收回手,轉頭看向窗外,微微抿唇,誰也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緒。
但她手裡的豆漿杯子卻被她無意識加重的力道捏得變形,差點灑出來。
陸清辭及時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用力,淺色的眸子靜靜望著她:“怎麼了?發呆?”
溫顏回過神來,連忙搖頭,笑著說:“就是在想謝灼現在在乾嘛,有沒有打完吊針,他是怎麼感冒的啊?有沒有告訴你原因?會不會是流感?我之前在你醫院的時候聽人說最近很多流感的,我們去看他不會被傳染吧。”
陸清辭頓時哭笑不得。
謝灼要是聽到這些話,不知道得氣成什麼樣了。
綠燈了,陸清辭踩下油門,唇角帶著淺笑,“他除了讓我幫他工作外,什麼都沒說。”
溫顏頓時氣憤:“那他也太過分了,道德綁架你!”
“是啊。”陸清辭順著她的話裝可憐,“我跟他比又不是專業的,萬一把他的工作搞砸了怎麼辦。”
“讓他交給下麵的人去做,你監督就好了。”
“這也算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