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默默觀察著他們兩個人的相處,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好像很親近,但好像中間又隔著層什麼,親近中帶著幾分客氣疏離。
好奇怪的相處模式。
這就是愛而不得的狀態嗎?
溫顏的心沉了沉。
比起婁憶詞,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陸清辭晚上對她的限製又很多,哪怕吃夜宵也隻能吃清淡的,不許吃太鹹太辣調料多的。
桌上能吃的就那幾樣,沒吃幾口就覺得飽了。
她開始糾結要怎麼開口提出讓婁憶詞去樓下的客房睡。
她咬了咬筷子,心不在焉的眼神到處亂瞟。
過了一會兒,陸清辭無奈開口:“吃東西要專心,別三心二意,對胃不好,不想吃了就放下,待會兒我收碗。”
婁憶詞聽到對麵男人的話時,剛往嘴裡塞了一半羊肉串,忽然被嗆了下,咳得驚天動地。
溫顏被嚇了一跳,著急之下直接把自己的水杯給她。
婁憶詞也沒注意,抓起就喝,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
她狠狠咽了咽口水,目光驚恐地看向對麵,似乎在看什麼可怕的東西。
溫顏又心虛又擔心,沒注意到這個眼神,看到婁憶詞手裡緊緊抓著自己的水杯,又湧上一陣尷尬。
“你沒事了吧?”
婁憶詞沒反應。
陸清辭麵色冷淡,“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