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彆說陸清辭昨晚住在這兒,就像剛才他進來看到陸清辭這麼早來了都要咋咋呼呼嘲諷一頓。
現在這是怎麼了?
是刺激太大了還是真不想有反應?
“謝灼?”溫顏想了想,冒出疑問,“你病都好了?”
“好了。”
“不發燒了?”
“不燒。”
“那......這幾天沒燒壞什麼?”
比如耳朵,或者腦子什麼的。
謝灼聽到這話,動作頓了幾秒,然後一掌拍在桌麵,盤子都震動了兩下。
他神色幾乎扭曲,轉頭咬牙切齒:“我給你一個機會,再說一遍,你是今天趕早來的嗎?”
看到他的反應,溫顏和陸清辭默默鬆了口氣。
這才對嘛。
溫顏胃口又上來了,大口咬著三明治,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陸清辭微笑:“不是。”
謝灼的手緊握成拳,看得出來非常克製了。
“你昨晚住在這兒?你憑什麼住這兒,你住的哪個房間,你家就在樓上,走幾步會死嗎?你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
謝灼每說一句話音量都要往上加一點兒,說到最後幾乎是咆哮出來的,溫顏捂了捂耳朵。
而陸清辭像是習慣被他這麼吼了,麵不改色,“我沒有打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