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被宋芷涵的無恥給氣笑了。
“宋芷涵，你總能刷新我對於低劣人品的認知。”
宋芷涵揚著下巴，絲毫不在意她的嘲諷，“溫顏，你沒多少時間選擇，除非你想看著她倒在你麵前。”
溫顏捏緊了拳頭。
傅成書極力抓著溫顏的衣服，眼圈泛紅，冷汗連連，“不行，不行......”
她說話的氣息都不穩了，能說出話也已經很艱難，隻能費力地重複著兩個字。
溫顏輕輕拍著她的背，沒有說話，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120，但在放下手機的時候，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角度手指輕輕動了下，然後自然而然的把手機收好。
但這個時候，宋芷涵又出聲：“把你的手機留給她吧，免得待會兒120來了找不到人。”
溫顏抬眸，冷冷地看了宋芷涵一眼。
這一眼看得宋芷涵遍體生寒。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但轉而想到現在占上風是他們，溫顏隻有被迫承受的份，沒什麼好怕的，便又上前兩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仿佛就著這樣的姿勢，她就能一直俯視著這個女人，永遠高她一截。
溫顏沒說話，很快收回視線，把手機留給傅成書：“對不起，讓你受到了傷害，一定要去醫院檢查，我......”
那兩個人不耐煩地催促：“快點！”
溫顏頓了下，沒再說下去，更不敢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