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時候都要生動。
陸清辭的心口都熱了起來,忽然想起之前婁憶詞的那聲“嫂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那天晚上,他夢見自己把眼前這個人壓在身下,嗓音低啞地在她耳邊問:“為什麼不應?”
夢裡她回了什麼已經記不清,一切都變得模糊。
但第二天早上他罕見地晚起了半個小時,醒來時身上黏膩,滿頭大汗。
陸清辭以為當時就是欲念的頂峰。
現在看著她仿佛在發光的模樣,心念再次蠢蠢欲動,喉結微微滾動,掌心用力攢緊,極力克製著想要把所有人趕出去,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放置在鍵盤上,用力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的卑劣想法。
陸清辭淺色的眸子愈發幽深,裡麵藏著洶湧的海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凝成潮水,掀翻一切。
溫顏似乎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忽然停了下,轉頭朝他看過來。
陸清辭眸光微閃,薄唇抿得更緊,似乎怕她察覺到什麼,又怕她什麼都沒感覺。
但溫顏隻看了兩秒就收回了視線,繼續手裡的事情。
陸清辭不由自主往前一步。
但最靠近她的地方被周則和傅氏的網絡安全技術人員給占據了。
那幾個技術員大概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牛逼的技術,眼睛都看直了。
陸清辭忽而鬆了口氣,眼底的欲望漸漸平息。
就讓她發光吧。
她在發光的時候,就應該讓更多的人看到。
他可以一直做那個注視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