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不會有了。
溫顏也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隻是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雙腿已經麻了。
她又輕輕合上了客臥的門。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溫顏愣了一下,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想也沒想,逃避般地衝進主臥關上門,背靠在門上急促地喘息著,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她連喘息都止住了,仔細聽著門外有可能傳來的動靜。
很快,她察覺到有腳步聲近了,就停在她的門外。
隨後是敲門聲。
溫顏渾身僵硬,不敢回應。
外麵安靜了幾分鐘,對溫顏好像很漫長,如果不是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她會以為門外的人已經走了。
她知道是誰。
可能會來找她的人中,隻有陸清辭才會敲了門卻不說話。
她背靠著門,或許陸清辭的手也正貼在房門上,她忽然就覺得心口發燙。
“溫顏。”外麵突然傳來陸清辭低啞的聲音。
但他喊過她的名字後又沒話了。
過了一會兒,溫顏低低應了聲:“嗯。”
她沒讓陸清辭有繼續說的可能:“我累了,想睡覺。”
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發泄、指責類的情緒,但陸清辭的心臟卻揪緊了,困難地喘息著。
半晌,他才啞聲回:“好。”
又過了十來分鐘,外麵才傳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溫顏繃緊的神經驟然垮塌,整個人虛脫般地挪到床上,踢了拖鞋就掀開被子把自己整個都裹進去。
有點冷。她想。
她蜷縮成一團,深深地呼吸著,仿佛這樣才能汲取到一點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