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隻手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不能亂動,但另一隻手隻有擦傷,完全不影響活動。
謝灼見他自己動手拿了蘋果,冷哼一聲:“你就在她麵前裝吧,也就她能上你的當,真以為你是什麼柔弱不能自理的傷患。”
“我本來就挺柔弱的。”陸清辭不以為意。
“去死吧你,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會賣慘的小人。”謝灼趁自己雙手完好的優勢,把剩下的蘋果全部掃蕩一空,然後才開口:“你被車撞那天晚上我們報了警,傅經年也去幫忙查了當時的監控,查到了那輛貨車。”
陸清辭眉眼淡淡:“怎麼樣?”
謝灼往門口看了眼,確定溫顏是出去了,現在估計在外麵哪個飯店裡點餐了,於是說道:“那個司機是賭鬼,欠了一大筆債,如果再還不上錢,賭場就要去收他的房子,賣他的老婆孩子,但是賬上突然多了一筆錢,剛好夠還賭債。”
“當天就抓到了這個人,酒駕,咬死了說自己喝多才控製不住車子撞了人的。”
陸清辭問:“查到打錢的賬戶來源了嗎?”
謝灼搖搖頭:“是個國外匿名賬戶,打完錢後賬戶就銷毀了。”
陸清辭對此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這個手段卻很熟悉。
“往那個方向查了?”
謝灼“嘖”了聲,點頭:“當然。”
“有結果?”
謝灼頓了下,“算是有吧。”
陸清辭:“嗯,和顧承州有關。”
謝灼意外地挑眉:“這你也能猜到?”
陸清辭說:“否則你不會特意支開她。”
謝灼歎了口氣,道:“我是怕她知道了這事的真相後,忍不住去找那姓顧的算賬,畢竟現在還沒找到確鑿的證據,咱們還是得先忍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