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刻聯係了田敏的父親田啟成。
田啟成得知田敏竟然從家裡跑出去又鬨出了這麼大的事,當場差點腦梗發作,一邊對著電話那邊的領導點頭哈腰地道歉,一邊帶上保鏢叫上司機往白雲醫院趕。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的的確確是溺愛著長大的,可沒想到如今卻因為太溺愛而釀成大錯。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完了。
這回真的要完了!
醫院大廳裡,溫顏跪著,無論田敏怎麼嘲諷她,辱罵她,她都受著,她隻要求田敏放了傅成書。
但田敏在這種要挾中嘗到了樂趣,死抓著傅成書不放。
傅經年臉色鐵青,溫顏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完全無可奈何。
田敏都沒想到一個傅成書竟然能讓溫顏和傅經年都受製於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心裡不禁又嫉妒起傅成書來。
她從小要什麼有什麼,唯獨在陸清辭這件事上受了挫。
憑什麼這種賤人總是會有人護著?
溫顏被陸清辭護著,傅成書被傅經年護著,男人難道都是這麼賤的,不要好的,偏要這種賤貨當寶貝?
田敏看傅成書的目光也如同淬了毒,心想自己現在要是手裡有把刀的話,真恨不得直接劃花這個女人的臉!
田敏深吸一口氣,冷聲道:“陸清辭呢,讓他馬上來見我!”
溫顏立刻道:“他受了傷不能來見你,田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直接說,他在不在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