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頰有些發燙,過了十幾秒才猛地偏開頭,乾咳了幾聲做掩飾。
溫顏動了動唇,支支吾吾:“可、可以的,我再、再努力。”
陸清辭憋著笑:“這要怎麼努力?”
“啊?”溫顏腦子轉得慢,離開她的專業,尤其是麵對陸清辭的時候,她像個智商不到八十的笨蛋,“這......我想想?”
“怎麼想?”
陸清辭好像找到了點惡趣味,非要逼她說清楚。
溫顏想不出,也不知道該怎麼想,於是臉漲得越來越紅,越發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
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到。
陸清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見她實在為難,正要開口說:“我是開玩笑的。”
這話還沒來得及說,溫顏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辦法,突然抬頭麵對他,傾身過來。
這回變成陸清辭反應慢了。
他隻感覺到臉頰印上了柔軟的唇,而溫顏身上的氣息也在一瞬間靠得很近,仿佛比平時濃烈幾分,像沾上了酒的度數,還沒喝一口,就讓人暈頭轉向,開始醉了。
這一下的觸感隻維持了幾秒,很快就退開。
但陸清辭總覺得鼻尖的那道氣息還在循環,揮散不開。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總覺得自己像個毛頭小子,像得了最新鮮的物件,新奇又喜歡,欲罷不能。
溫顏親了下他的臉頰後退開,臉比他還要紅,強忍著羞澀,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這樣算不算更多?”
陸清辭深深地看著她。
溫顏有理有據地解釋道:“我從來不對彆人這樣的,你是唯一一個,這樣有沒有感覺到我是最最最重視你,最最最關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