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清辭悲傷地歎息:“剛剛還說要滿足的貪心,對我更好一點,結果隻得來一句補償,走的時候還要把我一個人丟下。”
溫顏:“......”
她又愧疚起來了,但愧疚之餘又莫名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哪兒不太對。
完了,好像要長腦子。
溫顏走到陸清辭身後幫他推輪椅,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要留下你一個人,我就是太著急一時沒顧上,不是故意的。”
陸清辭意味深長的“哦”了聲,“我是可以被無意遺忘的。”
溫顏:“......”
她想抽自己嘴巴一下。
多說多錯。
她以後就該做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向陸清辭學習,向傅經年學習!
嗚......
陸清辭見她羞憤欲死,欲哭無淚,也懂得適可而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怕再說一句,他這經不起逗的女朋友就要哭著跪下來認錯了。
明明本身就沒錯,但她習慣性地把所有不是都歸到自己身上。
任何事情都會先想是不是自己不好,自己哪裡做錯了才會造成不好的結果。
溫顏和陸清辭到樓下的時候,傅經年剛好結束兩個小時的探望時間出來。
見到他們,他已經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自顧自到一邊的長椅坐下,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頹然的氣息。
這幾天,他連一點公司的事情都沒有再管,好像全世界就隻剩下傅成書在他眼前,需要他在意。
他剛坐下沒多久,手機就響了。
響了好幾遍,傅經年也沒有要接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