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莫名心頭怒火起，抬腳就往周則腿上踹過去。
“嘶。”
吃痛出聲的人卻不是周則，而是陸白沉。
桑晚：“......”
她的手都抖了下，瞬間雙腿並攏，肩背挺直，渾身僵硬，坐得像個小學生。
她笑得很不自在，“對不起，我不小心的。”
陸白沉麵上露出一點隱忍，聲音低沉：“沒關係。”
桑晚心裡生出了一些愧疚。
陸白沉說：“真的沒關係，快點吃飯吧。”
桑晚閉了閉眼，然後一言不發地低頭乾飯，吃到有點噎了就端起紅酒杯灌一口紅酒。
杯裡的紅酒很少，她兩口就喝光了，又繼續倒，半瓶都被她喝光了。
到最後她臉也紅了，肚子也吃撐了。
一頓飯結束，陸白沉結了賬，四個人一起出了餐廳。
陸白沉看向周則和柏彥：“兩位住在哪裡？我先送你們。”
“不用麻煩。”周則說，“時間也不早了，小晚明天還要去實驗室，陸大少先送她回去吧，我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把行李箱給我，我和柏彥走回去。”
陸白沉看向桑晚。
桑晚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微垂著眼眸，盯著地麵，一言不發。
周則和柏彥說什麼也不回，好像沒聽到一般。
陸白沉目光閃了閃，眉頭輕蹙，隨後也不再和兩人客氣，說道：“那我先送她回去，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陸大少太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