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沉暗暗地想,如果以後他不在的話,她絕對不能喝酒。
任何時候都不行。
就算他在也要儘量避免別喝、少喝。
桑晚的臥室也和外麵的裝修是一樣的,刻板,冷清,沒什麼人氣,不過打掃得很乾淨。
陸白沉沒由來的心疼,但轉念一想她家庭和睦,這冷清的原因隻是因為她常年待在實驗室,要麼就在外地跑,房子買了隻是為了不離開實驗室的時候要去住酒店或者回家裡住而顯得麻煩......
這點心疼又收回去了。
陸白沉細致地伺候桑晚刷牙洗臉......但換睡衣這件事,實在沒辦法幫忙。
他隻能硬著頭皮幫她找出了全套的睡衣放到床上,然後對她說:“你先把衣服換上,我出去一下,你換好了就叫我,可以嗎?”
桑晚坐在床邊,仰頭看著他,抓著他的衣袖,不想讓他走,也沒有要換衣服的意思。
陸白沉這回實在是不能縱容她了。
他可以趁著她喝醉的時候,牽她的手,抱一抱她,進她的房間......但卻不能再過分一些。
如果她清醒過來知道他做過這些,恐怕會氣得再也不讓他進門。
他不敢再做一些更惹她生氣的事了。
何況......也不能做。
陸白沉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能將她整隻手都攏住。
“晚晚,你乖一點,衣服要自己換,等換好了衣服你想睡了,還想讓我在旁邊的話,我就進來陪你,看著你睡著。”
桑晚反應了幾秒,頭是暈暈的,恨不得下一秒就睡著
可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一定要強迫自己保持一點清醒,睜著眼睛。
就好像她覺得眼前的人,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如果他離開了,就不會再出現。
如果她放手了,幻覺也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