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個宗門的一些高層卻都知道這麼一回事。
從那之後,樸斷天一夜白頭,隨後情大變,整日流連花樓,沉迷女色。
南宮征恨鐵不成鋼,這才屢次將樸斷天從青樓妓館中抓回來。
時間過了這麼久,吳穎嬌已經嫁入道一聖地多年,那位神子候選人雖然沒成為道一聖地的聖主,但是如今在聖地內也是位高權重,貴為神秘的天機閣主。
此次道一聖地派吳穎嬌前來,顯然道一聖地的那位天機閣主還記在心上,想要故意羞辱樸斷天一次。
“我看樸斷天是不敢來了吧?畢竟與我們道一聖地的天機閣主相比,他真是連個屁都不是!”
那神情倨傲的中年人撇了撇嘴。
“鄭士仁,你太過分了!”
南宮征怒喝一聲,一個道一聖地的長老,竟然敢在禦清閣內,羞辱他們的師弟,簡直豈有此理。
“我說錯了嗎?”
“他前兩天不還去了趟道一聖地嗎?還不是灰溜溜地離開了?”
鄭士仁臉上帶著不屑。
聞言,南宮征幾人眉頭一皺。
之前為了救蘇茗媛,樸斷天的確主動請纓,去了道一聖地,卻不知道樸斷天還順道去了趟天機閣。
顯然,樸斷天是去故意惡心那位天機閣主去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道劍氣洞穿殿門,快似閃電,刹那間刺進了鄭士仁的肩膀。
強大的力道,帶著鄭士仁飛了出去,將他射在了大殿的牆壁上。
眾人驚駭,鄭士仁可是通天初期的宗師,竟然被人一道劍氣就釘在了牆上。
樸斷天背著手,緩緩走進了大殿,沒了往日的不羈,而是十分嚴肅,目光盯著吳穎嬌,眼神變的複雜,但很快便被冰冷所掩蓋。
“原來是嬌嬌啊,怎麼樣,最近過得好嗎?”